什麼叫沒事找事做,什麼叫自做自受,什麼叫昝由自取,什麼叫吃飽沒事幹。

  下午的課程都在電腦教室,吃飽的老師又要到處去教不會的同學丙檢的東西,要命的我就是資質高了點,快的就把老師要的東西做好沒事做。

  愛玩嘛,站起來到處走動到處玩,好嘛,就有人配合我一起玩。真點點的就是地板滑,腳下又穿著襪子,愛動,就滑滑滑的。

  好了呀,朋友沒事從後面抓著我玩,我當然沒事就陪她玩,慘的在她沒事幹嘛腳舉起來引誘我犯罪咧,伸手就是往她左腳抓,該死的就是我抓還不行,還加了力道想說要把她抬高高,幹嘛,想玩坐飛機呀。

  可惡的就在於這台大型飛機沒飛成,還壓了台小型飛機在下墊底。夭壽喔,好死不死我就是下面那台飛機,真他喵的。

  當場發生死傷慘重的命案,本人感同身受呀。

  當時就聽了一聲空(你去大力撞地面就知道是什麼聲音了)的聲,夭壽的是為什麼是我趴了,左臉朝下自由落體,人稱的五體頭地,狗死屎什麼的。完全沒力氣可言呀,然而知道這是玩的,敢玩就不要哭,要命的眼淚就像八點檔一線女星一樣,說流就流,不自覺的一直流出來,活像個大阿呆一樣,臉笑的淚流著。

  當下只知道我死的好慘呀,在地上做垂死掙扎,要死不死的,十分難受。而且又上課了,老師來了也不能說:老師,剛剛我跟同學在那玩摔角,然後我輸了,現在要去保健室包扎吧。那多丟臉,而且全班就會知道有兩個白痴在那玩的出人命。

  所以我在地板上垂死掙扎了約快五分鐘,那位一起摔角的同學也自己在一旁哎哎叫的,不過好像我比她嚴重,所以她就問問我怎麼了,我只能說:痛。

  接下來,慢慢的頭有稍稍不暈了,但嘴巴裡出現了一個味道,血的味道。天呀,我要吐血了。而在左邊犬(哪個字不明,會在查證)骨好疼,偏左邊的上下唇也整個是麻的,而那血的味道在我翻開下嘴唇叫那肇事者看時發現是在內下嘴唇正中間的地方,傷口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至於大或小你可以自己來找我看命案現場。

  眼鏡也在這時遭追撞,我馬上拿了下來,不然就可以從近視進化成眼瞎。但就在自己都ok時,貝戈戈的自己,演起了夜市裡在地上爬的人,因為地板是滑滑的,所以不費力氣的爬了有一公尺吧,至於為什麼只有一公尺那麼短,是因為我受傷呀,哪來那麼多力氣呀。

  想說嘴巴有血,就是要去漱漱口,把血惺味沖掉,去看牙醫都是如此的。去到外頭,鞋也不穿就往最近的洗手台前進,說時遲那時快,水快了我又哎了一聲,要命的那水還真燙呀。這棟樓的水可能是水塔的水吧,照太陽照到都沸騰了。

  快速的漱完口,回去在用鏡子照一下傷口長怎樣,真是要命喔。

  只後剩下的一節課,我與肇事者一直分享目前傷勢發展,我是臉部疼痛,笑都不行,嘴唇上下麻痺。肇事者則是左手麻痺,因她是左手先接觸地面,什麼力量都往左手壓。

  而我現在真的笑都有問題,明明沒去按壓傷口卻會痛,因為傷在臉上,一笑就牽動它,要命喔,我不笑的話別人會以為他借我會錢吧。

  肇事者現在是如何我就不知道啦,她下線了我也沒去問她,她只說:妳打了沒,我蠻想看的。意思就是看我小說寫了沒,哈哈。我只能說有啦。

  今天也有人主動跟我要小說的密碼,夭壽喔,給看了那還得了,但朋友呀,等我寫的是正常小說我一定會開放給妳們看的,我說到做到,但也要看我啥時不寫不正常小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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